江苓道：“那我走了。”
她转身上了车。
车上，宫煜靠着靠背，身上搭了条毯子。
脸色有些惨白。
见江苓上车，他才睁开眼，看了她一眼，“聊完了？”
江苓点头，“是呀！”
“你跟公主殿下关系很好啊！”
“……”江苓说：“你有意见？”
“没。”宫煜温和地看着她，“你跟她是朋友，说明你在北境这两年，过得很好。那我就放心了！”
“……我没死，你很遗憾吧！”
见她冷冰冰地跟自己说话，宫煜也不生气。
他裹着毯子，靠在她肩膀上。
他靠近的一瞬间，江苓僵了僵。
她望向宫煜，宫煜没看她，只是自言自语般地开口道：“你走的时候，我一直在找你。裴司辰把你藏起来了，不肯告诉我，你在哪。江苓，其实我……”
他想说点什么，话到嘴边，又停了下来。
江苓没有将他推开。
看他现在身体不适，他喜欢靠就给他靠一会儿吧！
“其实你什么？”
她接了他的话。
宫煜说：“我可能是爱你的！”
“你不爱我！”江苓并不接受他这些说辞：“宫煜，别骗自己。你并不爱我！你如果爱我，不至于在我们结婚两年之后，对我那么过分。不至于眼里只有许音音……”
“不，我是爱你的！”宫煜贴在她肩膀上，望着她。
他的眼神很是忧伤，“我只是，想到你把我最喜欢的画都撕了，我才会生气。江苓，那些画都是你送给我的，每一件，都很重要。我承认我看到那些画撕掉的时候，我失去了理智。但我还是爱你的……”
“呵。”江苓叹气，“从你口中说出来的爱这个字，让我觉得，是对爱的一种侮辱。”
“我跟你离婚之前，我是舍不得的。你知道吗？但我那时候太骄傲了，我以为，你会后悔，我在等你后悔。”
“……”江苓抿着唇。
想起自己跟他离婚的那些事情……
宫煜道：“我以为，离开我这样的男人，你肯定会后悔。我当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