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明日若是没有重要的事,就去邀江宁一起喝茶听戏。”
“你们好歹是未婚夫妇,面子上的功夫总要做一下的。”
陆夫人走后,陆祤走到卧房的书桌前坐下,从怀里取出一根羊脂玉的发簪。
烛光下,羊脂玉簪晶莹剔透,一眼便能看透玉簪的内里。
毫无杂质、润泽透明。
是羊脂玉里的极品。
陆祤打开书桌上的檀木锦盒,将发簪小心翼翼放进去。
现在檀木锦盒里有二十五根发簪。
是了,已经二十五个月了。
云佑回到院子里时,破阵已经摆放在她的卧房里,想来安排摆放破阵的人,知道破阵对于她的意义。
云佑抚摸着破阵,久久不愿撒手。
她今日同陆祤说想见一面父兄,并非一时兴起。
如果岭南边境真的和南岳国交战,那她或许真的有机会能见父兄一面。
届时如果能把破阵送到父亲的手上,只要父亲手里握着破阵,就一定能带兵打胜仗。
云佑这一夜睡的很深沉,睡醒之后已经是日上三竿。
她昏昏沉沉的起床洗漱用餐,用餐之后,竟还觉得困意十足,倚着软榻又睡了过去。
如此睡了一天,到了晚上依旧挨着枕头就睡着了。
云佑再次睁开眼睛时,又到了第二日的晌午,她忽而恍然大悟,自己八成是得了嗜睡的病症。
今日无论如何都不能再睡一整日了。
云佑用过午餐后,准备出门去街上逛一逛,顺便去一趟那家买卖宅子的商铺,问问她要租的宅子,牙人有没有帮她找到。
云佑收拾妥当正准备出屋,就听见周苓的声音从院子里飘过来:
“佑儿,你在屋里吗?我来找你啦。”
说着话,周苓已经迈进屋里,一见到云佑就兴奋的直跳脚:
“佑儿,我听说潘楼上了一场新戏,还是黎先生写的戏本,看的人特别多,雅间可难订了。”
“我好不容易订到了今日的雅间,咱们一起去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