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太子见陆祤毫无反应,继续对着陆祤苦口婆心:
“你如此不把江宁放在眼里,江家虽然不敢说你什么,可云娘子是一个人住在国公府外面的。”
“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你还是需要冷静下来,好好的斟酌一二。”
陆祤一脸淡漠的抿唇不语,黑漆漆的眼底像一个幽深的黑洞,吞没了他所有的情绪。
每个人都告诉他,等他与江宁成了亲,再纳了云佑做妾,就可以解决所有的问题。
太子瞧着陆祤依旧默不作声,语调幽幽的无限惆怅起来:
“近来父皇每日都要服用荣贵妃的金丹丸药,对朝堂之事丝毫不上心。”
“而我最亲近、最信任的左膀右臂,又是个满脑子只有儿女情长的人。”
话音一顿,太子重重叹出一口气:
“真不知我大熵的未来,到底该何去何从。”
话一说完,太子偷偷瞄了陆祤一眼。
太子惯会用这招对付陆祤。
他嘴上说着陆祤满脑子只有儿女情长,可关乎朝堂的重要大事,向来都是交给陆祤去办。
陆祤思绪一收,瞅着太子在他面前演戏,好声好气的应声道:
“殿下,大熵不是还有您吗?只要有您在,我大熵一定会延绵千秋万代。”
话锋一转,陆祤露出一副讨赏的嘴脸:
“殿下,这些年,微臣可日日夜夜都在暗中辅佐殿下,为了完成殿下的宏图伟业,微臣也是牺牲不少的。”
“殿下可不能对微臣的牺牲,全部视而不见。”
太子瞧着陆祤恢复了平常模样,心里顿时畅怀不少,一脸愉悦的拍了拍陆祤肩头,恩宠道:
“想要什么只管开口,只要我能给你的,一定全都给。”
陆祤早就猜到了太子会这般豪爽,一开口便是早有准备、底气十足:
“微臣想讨的不是赏赐,而是想把殿下的宏图伟业推进一步,祝殿下早日达成心中宏愿。”
太子瞬间来了兴致:
“速速同我详细的说一说。”
两人在幄帐内商谈着朝堂政事,场中马球比赛正进行的如火如荼,观赏席上传出一阵阵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