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他拿起锦帕擦了擦嘴,又随手倒了两盏茶水:
“若是无事,就陪我下棋吧。”
云佑从前经常和陆祤一起下棋。
她的棋艺原本很差,陆祤做什么都会让着她,唯独下棋不会让她,所以她经常输的惨烈。
从前云佑只要输了棋就不开心,而陆祤会花费心思百般哄她开心,却依旧不会在下棋之时让着她。
那时云佑问陆祤为什么总舍近求远,直接让她赢几局就行。
陆祤却说,会下棋的人就会做局,云佑若是能看透棋盘上的棋局,日后便能看透歹人做的骗局。
云佑顿时领悟了陆祤的用意,便开始认真打磨起了棋艺。
直至两年前,云佑的棋艺精进不少,已经可以和陆祤下个平局了。
只是近两年里,云佑没有碰过一次棋子。
陆祤在茶余饭后间,突如其来的邀她下棋,云佑只觉的恍惚不真切。
好似在这一瞬间,他们又回到了两年前,经常在午饭后对弈几局的日子。
云佑望着陆祤眉眼间询问的神色,浅笑着点了点头。
她两年没有下过棋,难免手生不少,一连输了两局,眉头不自觉的皱起来。
陆祤见她不开心,给她倒了盏热茶,温声安慰起来:
“食味居出了几道新式糕点,听说颇受女娘们喜爱,我让怀远给你买一些回来尝尝,如何?”
买好吃的哄云佑开心,是陆祤从前惯用的法子之一。
云佑心里忽而生出一丝欢喜,刚准备开口说好,就听见外厅传来江宁的声音:
“三哥是不是在里屋?”
“三哥说好连续四日都陪我看戏的,今日才第二日,三哥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