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都是认识的。”
“丑话说在前面,他们要是发现了我可不负责的。”
凯洛夫接过了男人递来的戈比,懒得数就塞到了自己的棉衣内衬里。
接着在路旁随意折了根树枝,他抹了点木炭就在那块赝品身份牌上写好了正确的文字。
尽管这一段文字要比普通的加粗了一些,但除此之外乍一看就没什么问题了。
“只有这个姑娘,你们两个不进去吗?”
凯洛夫将弄好的高仿身份牌递给了男人,而男人又交给了自己的女儿。
对于这位小伙子的问题,他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给出了一个无奈的苦笑。
他后退了一步从另一侧搀扶起了自己的妻子,然后语气温柔地对着自己女儿说道:
“去吧,柳芭,别担心我和妈妈,我们有办法的。”
男人颤抖着在女儿的额头上吻了一下,然后拍着她的肩膀送别了自己的女儿。
小姑娘沉默着来到了凯洛夫身边,她有着一头亚麻色的头发,看年纪应该只比凯洛夫要小上几岁。
她很懂事,一过来就帮凯洛夫扛起了雪橇板的缰绳。
两个人一起拖雪橇的速度就要比凯洛夫一个人的时候快多了,他们很快就走出了森林。
一阵熟悉的旋律就隐约从身后的林间传来。
【静静的波涛在河面上婉转流淌,一首悲歌在哀悼着死亡】
【戈顿河声潺潺,我的歌喉喃喃】
【戈顿河啊请把我来埋葬】
……
【静静波涛是我们最后的棺椁,天空褪去了最后的光芒】
【戈顿河水萦绕,冰冷将我怀抱】
【戈顿河啊请把我来埋葬】
……
这首歌凯洛夫也会唱,那是他父亲还在世时候经常唱的,但是真正归于戈顿河的这份部分却很少唱给他听。
年幼的凯洛夫不知道这最后一段歌词中的含义,等他已经明白的时候自己的父亲也早就埋葬在了城外的山岗上。
这首悲歌是希德罗斯人悲惨一生最为文雅的写照,也是这对父母送给小姑娘最后的礼物。
细微的啜泣声就在凯洛夫身旁,他能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