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觉得无聊。
他纤长的手指在绫女银白的发丝中穿梭,替她将面前的多余的发丝撇开,她额头上还戴着他送给她的发卡。
将发卡取下,手指笨拙而又轻柔的替她重新别好发卡。
视线在她脸上扫视一圈,最后落在她微红的唇上,原本苍白的唇,经过刚刚的喂养,现在稍微有了血色,但是干裂开的唇纹让人没有想要亲吻的欲望。
他伸手戳了戳她的唇瓣。
软软的,有些冰凉。
他手指深陷进去,就像她平时做的那样,指尖触碰到她湿热的舌尖,忍不住动了一下,然后像做贼似的赶紧抽了出来。
明明黏糊糊的口水很恶心,让人想把手指给剁掉。
可是话又说回来,他们接吻都做过,交换唾液什么的,听上去就很恶心,事实上,他也确实觉得恶心。
但是一想到这么做的那个人是她,好像也没有那让人难以接受。
他挪了挪身子,将她抱在怀中。
她乖乖的像个娃娃躺在他的怀抱中,药也开始起作用,原本很高的温度渐渐降了下来。
喉咙滚了滚,禅院直哉突然觉得有些口渴。
低头,他贴上她的唇,重重磨了两下,就急不可耐伸出了舌头。
“绫……绫女……唔……”
安静的房间响起呜咽声以及“咕咕——”的水声。
他呼吸紊乱,神情却越发投入,不知道什么时候与她十指相扣的手也微微绷起。
不管你有多少野男人,你都离不开我的。
如果你再背叛我,老子就将那些野男人剁成肉泥,拿去喂狗。
让你再也不敢背叛,只能留在我的身边。
……
喂完药的第二天,绫女意识稍稍恢复了一些。
还是躺在冷冰冰的地板上,不过身体也不像昨天那般酸软无力,但总归使不上什么劲儿。
禁闭室没什么光线,所以睁开眼也不会觉得刺眼,只是眼睛太久没有睁开,有股不适的酸涩感而已。
抬手摸了摸自己额头,已经不烫了。
以往生病发烧最少都要挨个好几天才会稍微好点,昨天那么严重,今天烧就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