笮身上的惨状让搬尸体的佣人感到心惊害怕,就连他自己也看过,男人的动脉,喉咙,面部,身四肢全是划痕,处处皮开肉绽。
对于禅院直哉来说,这并不算什么,咒术师面对的可是可怕的咒灵,许多人死的时候连半个身子都没有了,甚至连骨灰都不剩。
但是佣人明显的害怕让禅院直哉意识到,她是不一样的。
她明明就是一个普通的侍女,但是她不仅杀了人,而且还让对方死的那么凄惨,就像猫抓老鼠的时候,猫总喜欢将老鼠玩弄到绝望,再一口咬下对方的脖子。
意识到这件事的那一瞬间,禅院直哉没感觉厌恶,没感觉害怕,反而从骨子里生出一股兴奋。
她不是他认为的那样柔弱无害,懦弱无助,她一点没有女人该有的模样。
虽说女人应该安分守己,老老实实跟在男人身后,应该是以男人为天的存在。
可是,她是他的人诶,无论她多么凶狠,多么无情,可是在他面前,她是那样温柔小意,总是会用她那双好看的凤眼柔柔地看向他,带着无限的深情。
从另一方面来说,她果然在意他在意的不得了,不然怎么会拼命把自己不好的那一面隐藏住,不让他发现呢?
就算她没有一个女人应该有的样子,那也没关系。
以后禅院家的主母必定是与他身份相当的咒术世家嫡女,说不定会欺负她,她不是想象中那样的软弱也好,总归不能让她被人欺负了去。
可是,就算心中是这样的想法,禅院直哉不会告诉任何人,更不会告诉绫女。
因为她身上的痕迹不是做假的,一想到她和那个贱男人发生了关系,他快要发疯,恨不得将那个贱男人的尸体再从咒灵身体里面拖出来,大卸八块。
甚至看见男人尸体的那一刻,他第一时间就是找一个会反转术式的咒术师,将他救活,再将他好好折磨。
但现在会反转术式的那个平民被咒术高专保护的很严,就算是他,也不能将人毫无缘由的带出来。
“哼——”
禅院直哉将手中的小钢刀甩开,一把插进桌子上。
心中燃烧的说是怒火,不如说是他自己都不承认的醋意和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