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有人能真正看到她内心的力量。
果然,听到我的话,貂蝉的身体微微一震!她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甚至……还有一丝水光在闪动!
“陆从事……你……你怎会……”她似乎想问我为何会知道这些细节,又或者,是惊讶于我会对她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给予如此正面的评价。
“昔日洛阳,昭虽位卑,然亦忝为王司徒门下奔走,对司徒所行之事,略有所闻。”我坦诚道,“司徒公行险,夫人(我改称她为‘夫人’,以示对其过往身份的某种承认,也避免直接称呼闺名显得过于轻佻)以身入局,其间艰险,非外人所能想象。夫人之功,虽因乱世尘封,然青史之上,终当有夫人一席之地!”
我的语气斩钉截铁,充满了真诚的敬意。我看到,她眼中的水光再也抑制不住,化作两行清泪,无声地滑落。她没有用手去擦,只是任由那泪水滴落在素色的襦裙上,晕开点点深色的痕迹。那不是悲伤的泪,更像是……一种长久压抑后的释放,一种终于被理解、被认可的委屈与感动。
“妾……妾不过一介蒲柳之姿,何功之有……”她哽咽着,声音断断续续,“不过是……听从义父之命,行……行险侥幸罢了……若非……若非……”她似乎想说什么,却又难以启齿。
我明白她想说什么。或许是想说若非吕布?或许是想说若非命运弄人?但此刻,追究过往的对错已无意义。
“过往种种,譬如昨日死。”我温和地打断她,目光诚恳地看着她的眼睛,“夫人如今既已脱离险境,便当放眼将来。陆某虽非英雄,亦无匡世之能,但至少在此翠云坞中,可保夫人一时安宁。夫人只需安心静养,不必再为俗事烦忧。”
我顿了顿,补充道:“陆某救夫人,并非贪图夫人美色,亦非欲效仿他人,将夫人视为禁脔或筹码。陆某所敬者,乃夫人之智慧与风骨;所悯者,乃夫人在乱世中之不易。将来夫人若欲离去,寻一清净之地了此残生,陆某亦当尽力成全。”
我将我的态度,我的底线,以及对她未来选择的尊重,都清晰地传达给了她。我希望她能明白,这一次,她是自由的,她是安全的,她是……被当作一个独立的人来尊重的。
我的这番话,显然再次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