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式。
我不能直接说这是我的推演,那只会让王允更加怀疑。
我需要将这份“天象示警”伪装成某种“意外的发现”或“高人的预言”。
我想到了几种方案:
伪造成一份从某个道观或古墓中“偶然发现”的汉代纬书残卷?
模仿某个早已去世、以精通谶纬着称的大儒(如京房、翼奉)的笔迹和口吻,写成一份“遗世谶言”?
或者,干脆将其融入到一篇看似正常的、关于天文历法考证的学术文章中,只在关键之处留下隐晦的暗示,让王允自己去“悟”?
最终,我决定采用第二种方式。
模仿一位汉代着名谶纬学家的口吻,不仅能增加其神秘性和权威性,也更容易让王允这样的士大夫信服。
我甚至还特意找到了一些古旧的竹简(通过石秀从旧货市场淘来),用特制的墨(混合了烟灰和一点桐油,做出陈旧感),小心翼翼地将这份“谶言”书写上去,力求做到形神兼备。
做完这一切,我看着眼前这份“新鲜出炉”的“古老谶言”,心中不禁有些啼笑皆非。
我一个信奉逻辑与实证的人,竟然也开始玩弄起了谶纬之术。
但为了洛阳,为了那些无辜的百姓,为了能撬动王允这个关键的棋子,我别无选择。
接下来,就是如何将这份精心“包装”好的“天象示警”,以一种最自然、最不引人怀疑的方式,送到王允的案头了。
这,将是下一步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