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二个战场,则是洛阳城的街头巷尾,依靠的是玄镜台的力量。
石秀和他初步发展的几个外围成员,成为了我散布信息的最佳渠道。
散布“恐慌”流言:
我指示石秀,通过茶馆酒肆、市井闲谈等方式,有选择地、不露痕迹地散布一些关于董卓真实意图的流言:
“听说了吗?董太师要把洛阳城的好东西都搬到长安去,搬不走的……嘿嘿,一把火烧了!”
“迁都之后,长安那边的赋税更重!听说还要按人头收‘安家费’呢!”
“小心家里的铜器铁器!听说凉州兵最近在挨家挨户地搜,说是要熔了铸钱,其实就是抢劫!”
这些流言真假掺半,但都切中了百姓最关心、最恐惧的点。
我的目的,并非煽动暴乱(那只会加速董卓的镇压和焚城),而是制造恐慌,促使百姓自发地转移或隐藏财产,提前逃离。
能跑掉一个是一个,能藏起一点是一点,总好过坐以待毙,最终人财两空。
制造“内部矛盾”流言:
我还授意散布一些关于董卓集团内部矛盾的流言。
比如,“听说李傕将军和郭汜将军为了抢一批珠宝闹翻了!”
“并州军(吕布部)的兄弟抱怨粮饷被克扣,都快哗变了!”等等。
这些流言未必是真的,但可能会加剧董卓集团内部本就存在的猜忌和裂痕,干扰他们的行动效率,甚至引发一些小的内斗。
这场无声的暗战,自然也伴随着巨大的风险。
李儒绝非等闲之辈。
他手下必然也有精干的情报人员。我制造的那些“小错误”和“假信息”,未必能完全瞒过他的眼睛。
市面上突然流传的各种不利于董卓的流言,也必然会引起他的警惕。
我能感觉到,尚书台内部的审查似乎变得更加严格了。
度支曹的一些文书调阅权限,也开始受到限制。
石秀也传递回来消息,说最近街面上多了很多便衣的探子,四处打探消息,抓捕“妖言惑众”者。
我们仿佛在与一个看不见的对手赛跑。我在尚书台小心翼翼地埋下绊脚石,石秀则在市井中悄悄地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