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侍郎往深宫方向拱了拱手,微笑称赞道。
“原是我分内之事,是沈氏一族的错!”沈寒也向深宫方向拱了拱手,连声道。
“沈侍郎,还有一件事情,也关乎到府上,不过我查了,和你们府上的关系也不大。”
说完这案子,赵侍郎说起了另外的一件案子。
“京兆尹府上下人说府上的一个姓纪的姨娘,在付大公子出事之前,曾经过去京兆尹府,还和付大公子私下里说了话,之后付大公子就让人准备说要去灵觉寺拜佛!”赵侍郎道。
“纪姨娘是我大哥的妾室,没跟着去任上,如今却是病了,我听夫人说,还是因为京兆尹府上公子死了的事情,说之前见过这位,当时还说起承安郡主的灵堂就摆在灵觉寺,听着场面极大。”
沈寒正色道。
纪姨娘现在还不能死,否则就真的是欲盖弥彰了。
现在只能拿话遮掩,只说承安郡主的丧事,纪姨娘说了,她当时就只是遇到这个浪荡子,简单的说了一句,当时在场的就只有她和浪荡子主仆。
“那就是了,该是听了这话才去的灵觉寺!”赵侍郎道,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这事和府上牵扯不大,我就是和沈大人说一声,免得你被京兆尹怪上!他唯一的儿子没了,说不得就会做出一些疯事来。”
“京兆尹怎么了?”沈寒心头一动。
赵侍郎摆摆手:“我就是这么一说,沈侍郎还是小心一些,好好的儿子教成这个样子,京兆尹也真的是不知所谓,听说那个生下儿子的妾室,已经疯了。”
“多谢赵大人告之。”沈寒没再多打听,微笑着起身告辞,牌坊的事他得通知族里,如果不顺利,事情还有后续的麻烦,得快刀斩乱麻。
待他离开,赵侍郎便往里进去禀报。
刑部最里面的一处厅房,如今是礼郡王暂时办公的地方,听赵侍郎说完方才和沈寒的事情,肖玄宸笑了,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敲了敲桌子,很是期待的道:“沈侍郎是个聪明人!”
“再给沈府送一份礼,贺他嫡女回归!”最后一句话说的极悠然,冷眸中颇多几分玩味,想了想又道,“加一块飞彩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