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连忙四处打听。可奇怪的是,大多数人对此事都讳莫如深,不愿多说。
好不容易,才有一个民夫,徐茂恭再三追问,才吞吞吐吐地透露了一点消息。
“东家们,出手大方,额……每人多给了一个月工钱……额,这个,还有一笔额外的……嘿嘿嘿……”
那民夫一边支支吾吾说,一边警惕地四处张望,生怕被人发现。
“额外的什么?”
“嘘……”
那民夫连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封口费?”
徐茂恭感觉自己猜对了,连忙试探问:“听说,衙堂上有什么泥塑?不知道是真是假?”
干什么?
这人立刻一脸警惕,大声斥责:
“胡说什么呢你?!”
“什么泥塑?”
“告诉你!你再胡说八道,就让衙役来抓你!”
啊?
“这……这算什么事啊?”
徐茂恭彻底无语了。
而李然却忽然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看不懂这个世界了。
所有担心忧虑的事情,都已经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搞定了。
……
与此同时,
黄县衙堂,气氛压抑。
李贞、严信、岑勉三人面色铁青,原本准备好的弹劾奏章,此刻却像一块烫手的山芋。
“民变竟然平息了……”
“这才多久啊?”
“怎么可能?”
三人做梦也想不到,事情突然就急转直下了。刚才,郑恩派人送来的密信,让他们这几天的高兴劲儿瞬间消散——
不仅民变平息了,所有参与闹事的百姓,全都翻供了!死者家属更是写下了供状,声称与他人无干,纯属意外。
“有钱真好啊……”
李贞忽然喃喃自语。
三人顿时黯然——
能这么快平息事态的东西,天底下就只有钱能做到了。
沉默许久,
岑勉也倍感焦头烂额,喟然说:“眼下,该怎么办?一个六个月,现在已经过去三个多月了……”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