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重要。
说话时。
外面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还有女人们骂骂咧咧的声音：“今天就这么算了！”
“明天让法务给他们发律师信！”
随着高跟鞋猛踩地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老妈和阿姨们的“杀意”扑面而来。
李小树似乎嗅到了什么，赶忙坐的更加端正了一些，生怕自己被老妈抓住了小辫子，遭了池鱼之殃。
李非看了看他，忍不住微微一笑。
“嘿，还挺有眼力价。”
深夜。
李非的家中。
孩子们已经睡了，女人们则霸占了李非的书房，仍在愤愤不平的交流着信息，商量着下一步的对策。
李非也识趣的站在一旁，很严肃，很认真的听着。
白霞一边在书房里转着圈，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向着远在岛城的李梅和小谢吩咐着。
“摇人多找几家公司不要怕花钱！”
另一边。
张晓岚一脸严肃，向着李娇吩咐道：“娇娇，你明天带着人，想办法查一查他们的税。”
“我就不信他们的税没问题！”
李娇打起了精神，点了点头。
于是两家直播公司的水军大战进入了下一个阶段，这个阶段叫做法务大战。
律师信应该很快就要满天飞了。
李非在一旁安静的看着，体会着这新时代的数字江湖，没有砍刀和喷子的江湖械斗。
打打杀杀的江湖械斗，已经变成了带节奏，互喷口水。
以前的社团，现在变成了公司，而李非不知道这是一种进步，还是一种退步。
“应该是进步了吧？”
李非有些不太确定。
这时张晓岚忽然转过脸，掐着腰，向着李非娇声说道：“老公，你倒是说话呀你是死人嘛！”
在女人们灼灼目光的注视下。
李非赶忙说道：“好！”
“就这么干！”
于是。
女人们终于心满意足了，从李非的书房里走了出去，又转移到院子里继续聊。
门打开，又关上了。
李非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