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算账,怎奈,被完颜洪烈拉了一把,示意他注意仪态。
“王妈妈,吾等听闻,如烟姑娘设百花台,广邀全城文人墨客,不知吾等能否参见?”
“你,你们?”
王婆子晦气地看了众人一眼,皱起了眉头,“不行,太差了!早点回去吧,免得丢人现眼,到时候让人耻笑。”
“你……”
完颜洪烈饱读诗书,极力忍耐,此时也火冒三丈,“王妈妈,你未免太小看人,吾等无论才学还是身体机能,皆强于大多数人,你这般羞辱我等,是何居心?”
“对啊,你今天要是不讲清楚,我就拆了你的怡红院!”
耶律楚才作势拔刀,咬牙切齿,“快说!”
“切!”
岂料,王婆子嗤之以鼻,她走南闯北多年,阅人无数,又在京城龙蛇盘踞之地,经营风月场所,什么阵仗没见过?
区区蛮人一把刀算什么?
再说了,她这一次,可是为国为民,更加有恃无恐。
“身体壮又如何?这普天之下,谁不知道,你们是银样镴枪头?武人还好点,你们突厥文人,咯咯咯……还不如我大乾孩童呢。”
王婆子笑得花枝招展,浑身肥肉抖擞油腻担当,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在突厥人眼中,都是赤裸裸的挑衅。
完颜洪烈脸若猪肝,青紫相交变化,气上心头,这谣言,到底是从哪里传出去的?
“阿嚏!”
正在享受柳如烟亲手喂食葡萄的姜凡,一连打了个两个喷嚏。
“哪个王八羔子,又在骂我?”
“哎呦,如烟姑娘,不好意思,我帮你擦擦脸。”
姜凡的手,直勾勾朝着脖颈之下领口伸去。
“九殿下。”
柳如烟娇嗔一声,俏脸上爬满了红霞,“奴家的脸,在上面。”
“哦,这样啊。”
姜凡憨笑着挠了挠头,“我是傻子嘛,体谅一下。”
柳如烟:“……”
天底下有你这样的傻子吗?
“快滚,快滚!不要妨碍我们做生意,要不然,待会儿其他使团的人到来,免不了又耻笑你们。”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