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长长地叹息一声,感慨道:“哎呀,这件事情如今已经登上了朝廷的邸报,你们三个人也都被当作失踪人口记录在册了。
如果再不快些返回京城,恐怕就要被默认为因公殉职喽。”
听到这个消息后,沈恪己神色变得匆忙起来,他站起身来,双手抱拳,急切地说道:“孟县令,请您务必借给我们几匹马,事态紧急,我们必须尽快赶回汴梁才行啊!
另外,如果方便的话,能否再借一些钱财给我们应急呢?我会立下字据,待回到汴梁之后一定如数归还。”
孟县令毫不犹豫地点头应承下来,随后转身快步走向内宅。进入内宅后,他沿着曲折的回廊,径直来到自己外室所居住的房间门前。他轻轻叩门,声音中带着几分温和,唤道:“爱妾,快开门。”
不一会儿,房门缓缓打开,一名容貌姣好、身姿婀娜的女子出现在门口,正是孟县令的外室。
她柳眉微蹙,眼中带着一丝疑惑,看着孟县令。只见孟县令压低声音对她说道:“美人,赶紧将我存放在你名下那五十两银子取出来交给我。”
虽说这名女子被称为外室小妾,但实际上她就住在县衙的后院里,与孟县令的原配夫人仅仅隔着一道院墙而已。
而那些当官的人之所以热衷于在外头养着外室,即便是仅仅挂个虚名也好,其中缘由可大有讲究。
原来呀,有了外室便能够做两套账目,从而巧妙地将收受的贿赂钱款洗白。
比如说这五十两银子,完全可以说成是这位小妾通过辛勤刺绣所得。
毕竟嘛,艺术品的价值本就是难以估量的,倘若有人一时兴起,花费整整一百两白银买下她亲手绣制的一方手帕,我的小妾贤惠给了我五十两也是合情合理之事吧!
如此一来,所谓的受贿行为摇身一变,竟成了自家外室小妾操持家务赚取的收入。
不仅如此,这两套账目之间还能相互配合、互为掩护,轻而易举地将大额钱款打散拆分,变得神不知鬼不觉。
一个官员不纳侧室,反而热衷养外室,大概率是打掩护,绝对不是因为好色,不然的话为什么不给良妾的名分?要知道外室属于贱妾,侧室是良妾。
所以别看到主母操持家务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