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刘复趴门偷听,里面动静可不小,翻箱倒柜,杯具砸地的声音,他不禁感叹,真吵架了。
屋内,陈漫情绪高昂,她跟霍矜辞翻脸争吵不休,还失控打了霍矜辞一巴掌,一天之内,霍矜辞连被陈漫甩了两嘴巴子,霍矜辞要脸,要面子,他当然生气,黑云压城城欲摧。
“打爽了吗,轮到我了。”
霍矜辞欺身而上,陈漫防御力零,哭得一败涂地。
一次又一次,防不胜防,逃无可逃,陈漫溃烂,崩溃,“霍矜辞,你到底要纠缠我到什么时候?!算我求你,求求你大发慈悲放过我们母子俩行吗?!离我和礼礼,离得远远的好吗!”
霍矜辞一寸寸,一息息吻着陈漫脸上的泪水,没有先前的莽撞,他不知道如何安慰,却也心疼过错。
“我说过,你毁了我的新婚燕尔,你得赔我。儿子是我的,连你也是我的。”
不知过去多久,陈漫眼泪一点一点流干,哭不动,她牵挂儿子还在外面玩,万一回来看见她和霍矜辞吵架,影响不好。
陈漫坐沙发耷拉着脑袋,眼里无光,愿赌服输,“霍矜辞,你赢了。”
掌中之物,逃不了。
一切归于平静,这会儿,霍矜辞手背上的伤口撒盐般出乎意料蛰的疼,对了,刚才陈漫的泪水融进去,某种添加剂,效果如蚂蚁蚀骨,万箭穿心。
“给我消毒,包扎。”霍矜辞说。
陈漫坐着没动,泪水朦胧,“按照你先前说的,我们好好聊一聊。”
“你提。”
“桥归桥,路归路。你婚礼的事,我道歉。”
“道歉不必,你,礼礼足以抵偿。”
陈漫握拳,“霍矜辞,我很认真的在跟你谈和。”
关键时刻,霍矜辞突然想起宁相凌对他说过,“二选一”,无论什么时候一定要“二选一”,这样一来,主导权就会捏在他手里随意操控,而礼礼就是陈漫的致命弱点,礼礼在,陈漫易如反掌,拿捏她不在话下。
“要么礼礼抚养权给我,要么。”
你。
霍矜辞甚至都没说完,陈漫就已经接受不了,“霍矜辞,你不要太卑鄙,当初,是你先不要礼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