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她赶紧走到那个女人身边,一边拉着她,一边小声地劝着:“姐,你别吵了,有话好好说。”
“他把我的事跟人编排,骂我不要脸,我又没得罪他,我能不气吗!”暗娼依旧不依不饶。
“姐,他肯定不是故意的,你消消气,先回去吧。”温世霞好言相劝。
在温世霞的劝说下,那个女人的骂声渐渐小了下去,最后狠狠瞪了我一眼,转身离开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心里五味杂陈。本以为只是简单的邻里琐事,没想到却因为自己的口无遮拦,惹上了这么大的麻烦。而这个看似平静的宝东出租屋,恐怕还藏着更多我不知道的秘密和故事 ,我不知道未来还会有怎样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
温世霞有时借故来嘘寒问暖。她一来,就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可话里话外,多少流露出对国春玲的某种成见。我实在想不出温世霞为何对她有意见。每次听她不咸不淡地说着国春玲的不是,我都只是敷衍地应和几句,心里却犯起了嘀咕,我怀疑她在投石问路,可又实在想不明白她到底想探听些什么。
温世霞原来在自强娘家就是个心直口快和热情的人,以前大家都夸她爽朗。可现在,她的热情却让我有些招架不住。她总是问我要不要洗洗衣服拆被子,明明我家里有洗衣机,被子也不脏,她却像看不见这些事实一样,反复询问。我每次都礼貌地拒绝了,可她似乎并不打算放弃。说来奇怪,屋里并不拥挤,可她经过我身旁却总是能碰到我的身体,每一次无意的触碰,都让我心里涌起一股不舒服的感觉,可又不好直接说出口。
有一天早晨,阳光还没完全照进院子,我就扛着锄头去给菜地浇水。菜地不大,但种满了我爱吃的蔬菜,平日里我都精心照料着。就在我给青菜浇水的时候,隐隐约约似乎听见有人说话,那声音模模糊糊的,听不真切,像是在我住的屋子里,又像是从别处传来。
我心里一惊,放下锄头就往屋里跑,想着是不是家里进了贼。可进屋一看,一个人影都没有,屋里安静得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我四处查看,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可当我下意识地摸摸挂在衣架上衣服的口袋时,脸色瞬间变了——几元钱不见了。
那钱虽然不多,但却是我放在那里以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