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满浑身一僵。
男人呼吸落在耳朵后,一厘一厘往下探。
宋满似有细密的电流自脊柱蹿起,腿顷刻软了。
宋隽言有预料,手臂一挽,将她搂起,直接抱坐在桌沿上。
宋满本能手臂后撤。
刚撑稳住身子,男人灼热的呼吸落下。
她仰面躲,“等等。”
男人气息灼热,喷在她脸上,如拂过燎原的风,她皮肤都烧了起来。
呼吸难以自拔的窒息。
宋满:“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你又跟我说了?”
宋满一噎。
宋隽言明显还梗着。
并且这股气还大,不好散。
她轻声解释:“我以为你不会管我了。”
帘子微闭,透进一线凉阴阴的芒,横在她脸上。
无暇的美好。
起初的确是恼她。
恼她一意孤行。
更恼她不顾自己安危。
那么高的楼,不怕摔残了。
宋隽言一把扒下她的裤子。
宋满猝不及防,惊呼,不自觉蹬腿。
宋隽言蹙眉,梏住她的腿儿,冷声道:“别动!”
她果然不动了。
凉风与他的手指。
一个冷,一个热。
交替着。
流连在那块伤疤上。
激起一层层鸡皮疙瘩。
宋满忍不住一哆嗦。
宋隽言抬眸,“我不理你,不是正如你意吗?”
宋满脑子一空,像水洗过一般,沉默地看着他。
只觉得那些似水年华滔滔地流过。
宋隽言又道:“你厌恶我限制你自由,我给你自由,自由的滋味好受吗?”
宋满一哽,低头。
几缕发垂落。
他抬手,替她挽到耳后,再一次问:“好受吗?”
宋满眼睫颤了颤。
宋隽言道:“你有主意,有打算,可以跟我说,我替你周全,替你兜着。这次的事如果不是我提前瞧出不对劲,让周知钰把张夭弄走,你以为能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