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你何必跟她杠。”
张夭哭得抽噎,嗓音却是软和许多:“我知道我不该跟她杠……她是宋家的千金,我比不过她,可我那都是喜欢你啊,我忍不住,才做了那样的事!”
华家乐不置可否:“你先把瓶子放下。”
张夭:“那你喜欢她吗?”
华家乐不回答。
张夭哭声又有欲烈的趋势,“因为她,我和你的关系要遮着掩着,但我甘愿,因为我喜欢你,所我也甘愿忍受她的诘难,咽下一个又一个的委屈。
可我也是人,我也有情绪,我的心也会痛,我看到你护着她,我又嫉妒又害怕,我怕你喜欢她!我怕忘了我!
与其走到那样绝望的境地,还不如……”
“夭夭!”
宋满听到什么东西被撞掉的声音。
紧接着,酒瓶砸在地上,清而脆的碎响。
含糊暗昧的水渍声。
女人的叫声更加潮湿了。
宋满自觉没有窥听这些的怪癖,转身走了。
她倒没有太大的震惊与失落。
一来,她本就不喜欢华家乐。
与之相处既是迫于阮文华的压力,又是想借此摆脱宋隽言。
前段时间,华家乐捧着一颗‘真心’,赤诚热烈地待她,叫她一直觉得愧疚。
如今知道这‘真心’纠缠了利益,不过一个徒有其表的空壳罢了。
她甚至还松了一口气。
二来,方才在包厢,她便有所觉察两人的关系不一般。
只是那时候被当下的事缠绕,不便宋满深入思考。
出了门,找寻厕所的这段时间,她百无聊赖地回想一番,才发现一切都有迹可循:
第二次相见张夭便叫他‘华学长’。
在校领导办公室遇见她和华家乐时眼尾的水光。
还有那被不了了之的刑事处罚。
……
起初宋满以为只是简单嫉妒,如今再回头咀嚼,才品咂出其中曲折的意味。
经此一岔,宋满却是柳暗花明,终于找到了卫生间。
她打开水阀,洗手。
哗啦啦……
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