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十分平静地问:“怎么了?”
阮文华扫了一眼他身后的一助。
门又开着,这边辅导员的办公室一个挨一个,虽然都把门紧闭着,但谁知道里面那些人耳朵有没有贴门上。
家丑不可外扬。
何况老爷子即将退下,廉明是否能即位,全看这段时间太不太平。
思及此,阮文华沉了口气,指着宋满,“你自己问她!”
宋隽言挑眉,看向另一边,“满儿?”
刚刚心虚又慌张,宋满便笃定以为阮文华都知道了。
但遭这么一打岔,阮文华和宋隽言对话也不见什么锋芒暗刺。
宋满这时也醒过味来,阮文华或许想岔了。
宋满压着抽噎,解释:“母亲误会了,学校那帖子所谓的老男人是家乐哥。”
阮文华一怔,“家乐?”
宋满点头,“那天家乐哥送我来学校,被人拍到了母亲您不信可以比对比对当时家乐哥穿的衣服和车,都是能对上的。”
宋满这么一说,阮文华一回想,倒确实如此。
不过
“那床上”顾忌到有外人,阮文华压低喉咙,“那个东西呢”
宋满直接装糊涂,“母亲您说的那个东西,我确实不知道,我那天待了一晚,第二天就去学校了。”
阮文华不信,“你胡说!”
宋满捏紧指尖,“我没有,母亲你忘了,那天晚上我还发烧了”
像是想起什么,宋满恍然道:“我那天吃了药,洒了点在床上,母亲是不是因此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