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意味着想要和她独处,进一步发展。
“你想吗?”
宋满转头,对上他过分洞察的目光,心头一惊,忙移开了视线。
“这由不得我。”
“是由不得?还是想?”
华家乐很好。
无论外貌,还是家世。
宋满虽并无找人接盘的心思,但和华家乐相处,是两家人的意思。
她违逆不得。
她也更为明白,昨儿发烧,脑子不清醒被他扯着做了那些事。
今儿烧退了,就该各归原位才是。
宋满深吸一口气,点头,“想。”
话音落,四周温度骤降。
宋满不敢转头,耳畔隐隐传来汽车的轰鸣响,她抬脚正要迎上去。
宋隽言却是低头,凑上她耳朵,“你昨天说不想,还不是让我进去了。可见女人爱说反话。”
嗓音低沉,气息滚烫。
宋满忍不住一颤,“你胡乱说什么?”
一边说,一边悄悄往门里看。
暗处看亮处分外眼明。
也不知道阮文华有没有看见。
宋满心里发虚。
宋隽言倒一点点挨近了,“不是事实?你昨天软得跟水一样。”
越说越浑了,宋满脸耳根子都红了。
余光瞥见车子驶到门口,宋满一把推开他,转身跑上副驾驶,然后落下车窗,冲宋隽言道:“小叔,你去哪儿?我和家乐哥先送你过去。”
华家乐也偏头,看向宋隽言,“是啊,小叔,您去哪儿?我们先送你过去。”
宋隽言看了她一眼。
她正笑,笑容掺着几分刻意的疏离,更兼几分警告。
宋隽言面无表情坐上后座。
‘嗙’,车门关上,狠狠震了一下宋满。
宋满直觉他是故意的。
华家乐则问起宋隽言地址。
宋隽言答后,一阵咳嗽。
华家乐问:“小叔,你生病了?”
后视镜里,宋隽言抬眸瞥了一眼副驾驶,随即道:“被满儿传染的。”
尾音拖长,含满暗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