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见”
“不会被人看见的。”
似怕她多想,宋隽言这句匆匆说完,便凑在她耳边轻声道:
“晚安,满儿。”
第二日,阮文华来敲门时,宋隽言已经不在房中。
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儿吃了药的缘故,宋满脑子昏沉沉的。
阮文华探了下她的额头,“也没烧了,还不快起来,家乐在楼下等你。”
宋满有些茫然,“他来干嘛?”
阮文华蹙眉:“侬搞忘啦,侬不是说侬今天要去学校的嘛,我特意打电话叫他来接你哇。”
宋满对上阮文华审视的眼神,突然想起昨天阮文华似乎是问了,可那时她一径注意宋隽言去了,压根没放心上
宋满心口一跳,连忙道:“母亲,我烧糊涂了。”
好在阮文华没当回事,“快收拾好出来吧,家乐等你有一阵儿了。”
又说一句:“我记得你有一件及膝的短裙,就之前李姨来看你社团活动时穿的那条”
宋满垂下眼,嗓音轻得像一片羽毛落下,“不是社团活动,是朗诵比赛。”
阮文华点点头,“是嘛,那你记得等会儿穿那条。”
宋满哦了声,无情无绪的,但细细品咂似能觉察一点幽暗。
阮文华没在意,起身,又叮嘱她一句,“快点。别叫人家等久了。”
然后‘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宋满是十分钟后出的房。
穿的是阮文华说的那条裙子。
这裙子她只穿了一次。
但穿它的经历不太美好,自那以后,宋满便把它束之高阁。
此刻再穿,却有一种溯回之感,但也只是一瞬。
宋满整理好情绪,走下楼。
听见声响,沙发待着的三人抬头。
宋满几乎是立刻就看到了最边上的宋隽言。
宋隽言也正看着她。
昨晚的一幕幕瞬间在宋满脑海里炸开。
她吃了药,半夜盗汗,一直踢被子。
他一遍又一遍给她盖住。
她无果,索性脱起了衣服。
衣服剥了干净,却没觉得丝毫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