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处,对内呢,满儿要是心有所属,定定是不愿受这样安排的。”
“你想得倒是周到。”
一声轻嗤传来。
沈知因抬头,正对男人的眸。
深沉,幽暗,暖黄的灯光落进去都显冰凉。
沈知因抿了抿嘴:“我也就顺口一说,可能也欠许多考虑”
阮文华却听进了心里去,入夜细细忖了一遍,真觉得可行,于是第二日便和宋廉明商量这事。
宋廉明皱眉:“满儿才大三,现在做这事是不是太早了?”
阮文华瞥一眼他:“我嫁给你时也才22岁,你那时怎不觉得我早?”
当时宋父手下人政治上出了偏差,波及宋父差点下台。
宋廉明当机立断娶了当时沪市首富的女儿,阮文华。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阮家欣然掏出一大笔钱给宋父他们做面子工程,给宋父造了点声势。这才保住了宋父的位置。
这事过去许久。
但阮文华时不时会搬出来提。
顺着话来说显窝囊,逆着呢,又落人‘兔死狗烹’的口舌。
于是,宋廉明便一径听着。
当下见阮文华又有往这方面大谈阔谈的趋势,宋廉明立马道:“随你,看对眼了,也不是非要说亲,先谈恋爱处着也好。”
又道:“甭管你打牌还是听曲儿,反正得在老爷子回来前整妥当了。别叫他知道。”
老爷子临退休,掌了一辈子大权的人,即将旁落,或许是心里不好受,又或许是想彰显老当益壮。
便拖着不好的身子骨,硬要去隔壁市参与新建设。
算着日子,只有半月了。
阮文华心头一紧,觉得不能再拖了,立刻风风火火操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