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满浑浑噩噩回到宿舍。
桌前对着镜子挤粉刺挤得正欢的室友,苟茜抬头看了她一眼,说:“你终于回来了!”
“你轮滑社的社长找你找疯了!”
“你都不看手机的吗?”
宋满一怔,打开手机,果然看到连番轰炸的消息。
是社长叫她明天帮忙社团迎新。
宋满一边回复消息,一边跟苟茜解释:“上午有事,没注意看消息。”
“什么事,让你一上午都不看手机啊?”
宋满一顿,没言声,把装礼服的口袋塞进了柜子。
动作十分粗暴,似是借此发泄。
她穿的低腰牛仔裤,上衣又短,稍举动就轻易露出一捻腰身。
苟茜抬起头,视线透过镜子恰巧落在了那儿,眉头一蹙,“你这是撞哪儿了吗?”
宋满这时才注意到腰上有几处红痕。
宋隽言刚刚按得太狠了。
她身子嫩,根本禁不住他这样的力度。
宋隽言一直都知道。
两人的第一次,他咬了她浑身,以至于第二日,宋满根本不能见人。
所以从那以后,宋隽言动作都很注意,也很克制。
他这样。
是根本不怕被沈知因发现吗?
还是压根不在乎别人看她的目光?
宋满又羞又恼,匆忙把衣服抻下来,扎进裤腰,“可能是哪里不小心撞到了。”
苟茜盯着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到底把刨根问底的冲动忍住了。
大家都成年人,恋爱自由。
今儿你谈一个,明儿你换一个,都没人大惊小怪。
但宋满不一样。
邺城顶尖学府,邺大的校花啊。
大学三年,追她的人,男的女的一卡车那么多。
各个前仆后继,拿钱砸的,拿真心换的全都扑了空。
以至于所有人都在猜,最后到底谁能让宋满这棵铁树开花。
如今,这世纪难题的答案就摆在眼前。
苟茜没问,并非多高尚的人,而是宋满想说早就说了。
宋满这么搪塞就是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