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轩只觉得手边欠缺了一壶好酒。
“当浮一大白。”
……
不知不觉间,歌声渐渐平息。
晨曦划破夜幕。
光芒轻易的照进了更深处。
七十年长夜已尽。
霓虹灯熄灭,舞台上空无一人。
白轩睁开眼睛。
墓碑旁的芙蓉花悄然凋谢。
清晨的墓园空余几许花香。
他这是在墓园里睡了一觉。
扶着膝盖起身,手指揉去眉梢之间凝结的白露。
白轩对着墓碑和凋零的花朵躬身拜了一拜。
转身离去。
百世人生,见过此情此景早已不计其数。
如今再看到,其产生的重量也不会让他的肩膀再低上半分,不能令他的呼吸中多几分沉重。
况且,这难道不是一个很好的结束吗?
白轩摸了摸喉咙:“就是有些口渴,想喝酒了。”
……
从墓园中离开时,刚刚好有谁擦肩而过。
白轩没有留心注意。
手里捧着祭品的温南玉同样在走神。
她一整晚都在做梦。
梦里的事实在太清晰。
以至于她感觉那或许就是真实发生过的事。
温南玉来到外公的墓前,觉得这腕表的确是不能继续戴着了,还不如将它留在这里。
她刚刚抵达,却刚刚要跪下时,却注意到墓碑前的地面是温热的,残留着些许体温。
同时,一株已经凋零的芙蓉花插在青草地上,花瓣环绕着墓碑,像是无声的陪伴。
一定有谁在这里待了很久时间。
“难道……!”
她像是觉察到什么,急忙站起。
转头便跑了起来,跑出两步后,干脆脱下了脚底的高跟鞋。
一路跑到墓园门口的位置,方才擦肩而过的人已经没了踪影。
温南玉懊悔不已,她是不是错过了一个知晓真相深入调查的机会?
握住手里的腕表,她重重的叹息一声。
……
不久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