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为止是吗?”
叶长歌沉默片刻,轻轻点头:“是。”
得到这个答复,苏婉儿颓然的跪坐在花榻上,嘴角泛起苦笑。
“说到底,不过是自愿坐牢和被迫坐牢的区别。”
“并非坐牢,而是保护。”
叶长歌无力的反驳一句,转过身不再看她,右手在虚空中一提。
一道土柱拔地而起,他将一把钥匙放在土柱上,又施加一道灵力屏障。
“今天我就要去天星镇,这次血祭诡异莫名,我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顿了顿,他才继续说道:
“这道屏障只能维持三天,若我三天未归,屏障自会消失,你自己便可解开锁链脱困,到时你想做什么,再也不会有人拦你。”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向暗室入口,只留苏婉儿呆呆望着那枚钥匙。
在他即将走出暗室时,一道细若蚊蝇的声音传入耳中。
“叶长歌,我恨你。”
叶长歌脚步微顿。
“没关系…”
随着木柜缓缓挪动,暗室中的最后一丝光亮也消失不见,黑暗如潮水般袭来,将苏婉儿淹没在黑暗的海洋中。
在这片漆黑如墨的空间里,唯有那把钥匙还在散发着淡淡荧光。
“哐啷啷…”
冰冷的锁链突然发出剧烈碰撞的响声,在幽暗的空间中回荡,一波高过一波。
绝望的少女开始发起最后的冲锋。
换来的却只有浑身的汗水,撕裂般的疼痛,以及锁链上愈发炽烈的红光。
苏婉儿瘫软在花榻上,闭着眼大口喘息,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无力地抱怨着这一切。
她已经无计可施,被困在这狭窄潮湿的空间里,得不到师父的一点信息。
这比杀了她都难受。
就在少女心生绝望之际。
“喵~”
一声猫叫突兀地出现在暗室中。
一只通体雪白的奶猫正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歪头看着她。
“小白?”苏婉儿扭过头疑惑地看向小白,而后又捂着脸苦笑:
“就连你也来看我笑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