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把苏曼华往后拉了一些,免得一会儿被唐中山的口水溅到。
见他这样,唐中山更是气的一口气差点没能拔上来。
唐支书摆摆手,示意村民不要说话,他看向苏曼华,“你究竟想咋样?”
苏曼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语气放缓了许多,“唐支书,我知道您是个好长辈。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我和俩孩子路过陈凤仙家门口都嫌脏。
哪里又会跑来找他们的麻烦?唐平安那个短命鬼样子,多瞧一秒我都嫌晦气。”
拥着陈凤仙的唐平安脸色难看极了。
既然以后确定不来往了,苏曼华也懒得再和他们演那一套,对付这种不要脸的母子俩,不计后果的上硬手段最省事儿。
苏曼华把手里长长一叠汇款单拿出来,声音洪亮。
“1978年3月,汇款钞票100块、粮票30斤、布票3尺。
1978年4月,汇款钞票120块、粮票”
苏曼华一直念到年前两个月,整整两年时间,唐敬安往家寄了两千多块!还不算其中的各种肉票、糖票、布票等稀罕物件。
周围人眼睛都快掉出来了,乖乖,两千块!养一百个孩子都够使了!
陈凤仙不是说她儿一个月二三十吗!
陈凤仙母子也没想到她这么能做得出来,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
唐支书扭头看向母子俩,“她说的是真的?”
苏曼华把手里的一叠票据递过去,“您看,上面还有邮戳呢!还能有假?各位,不是我苏曼华过分,你们唐家村我不清楚,可我在望富村,那可是积极分子!
小雪和远方现在是我养,烈士子女,我必是要拿她们视如己出的。
俩孩子的状态各位也看见了,今儿你们说我不讲理也好,不孝顺也好,总之,这样的奶奶和大伯,有我在一天,孩子就不许认!”
苏曼华铿锵有力地说完,转头看向唐支书,“您老给做个主,票就当喂狗了,两千块,那一千算是陈凤仙的赡养费和以后的棺材钱,也免得他们到处招摇说敬安不孝。
剩的一千,还我!”
陈凤仙闻言,两眼一翻,竟是要晕过去,苏曼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