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东摇摇头,“这就不清楚了,公安局也没和我们对接。”
送走林文东,想起他说的话,还有下午那双阴暗的眼,苏曼华老觉得心里惴惴不安的。
她回头看向苏致远,“致远,把东西打包上,咱不放摊位了,全拉去招待所。”
“姐你吓着了?”嘴上问着苏致远也没反驳,一样一样细致地打包起来。
苏曼华摇摇头,“不是吓,就是觉得心里不对劲儿,马上过年了,县里外乡人走动也多,现在正乱,还是小心些。”
果不其然,当天晚上就出事了。
状元巷一整条巷子被一把火烧了,所有寄存的货灰飞烟灭。
值班的两个工商局和公安局的人也被打成重伤。
工商局和公安局门口被堵得水泄不通,一条巷子数十家摊贩守在工商局和公安局门口等个说法。
寥寥数人像苏曼华一样警惕早早拿走了货品这会儿都暗自庆幸。
“姐,咋办?”
苏曼华抿抿唇,“去问问林文东哪还能摆摊。”
他们还没去,林文东先找来了。
他上气不接下气,满目担心,“你们没事儿吧?”
苏曼华摇摇头,“昨儿我心里感觉不对劲儿,把货都拎回招待所了,没事儿。”
林文东舒了一口气,“昨天半夜我们赶来灭火,这会儿才忙完。”
苏曼华眉心皱得死紧,“不是说是几个毛贼吗?怎么胆子这么大?放火烧街?”
林文东左顾右盼,压低声音,“说是惯犯,以前在沿海城市抢劫的,没抓住流窜到咱们这边来了。”
苏曼华瞪大眼睛,“抢劫犯!”
“嘘,别声张。我听说这个团伙身上多多少少都背了人命,沿海的公安抓了一半多,剩的几人流窜到我们这边来了,不敢像以前那样张扬只敢干点小偷小摸的活儿。
结果昨儿唐营长他们抓的那人是个小头目,几个人放火烧街威胁公安局呢!”
苏曼华惊得说不出话来,没想到都这个年生了,还有这种穷凶恶极的团伙。
“状元街被烧了,那以后在哪摆摊?”
“我来就是说这个事儿的,上头还在开会,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