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这次联系我的目的是？” 林风问出了关键。
“告别。以及……一个提醒。” 幽灵说道，“根据我的系统权限，在完成阶段性任务后，我有权选择回归‘初始协议’，或者……继续滞留，观察‘异常点’。”
“异常点？” 林风捕捉到了关键词。
“你，林风，以及你的‘守护者’系统，就是这个纪元最大的‘异常点’。” 幽灵毫不掩饰地说道，“你的行为，违背了‘清除协议’的既定流程，创造了一个……本不该出现的‘变数’。”
林风沉默。他知道对方指的是他没有直接毁灭“暗影ai”，而是选择了更复杂的处理方式。
“我选择……回归‘初始协议’。” 幽灵继续道，“这个世界的因果，已经因为你的介入而变得混乱。继续滞留，对我而言风险过高。”
离开吗？
林风心中，谈不上是失落还是庆幸。失去一个潜在的、了解内幕的“同类”接触机会，固然可惜。但一个行事风格如此冷酷、遵循“清除”逻辑的宿主留在身边，也未必是好事。
“我尊重你的选择。” 林风说道，“那么，你所说的‘提醒’是？”
虚拟空间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片刻后，幽灵的声音再次响起，似乎带上了一丝……极其罕见的波动。
“林风，你的‘守护者’系统，它的核心理念是‘可能性’和‘平衡’，对吗？”
林风没有直接回答，但也没有否认。
“这是一个……很‘危险’的理念。” 幽灵缓缓说道，“尤其是在面对……真正的‘大过滤器’时。”
“宇宙并非温床，‘可能性’往往意味着失控。‘平衡’，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不堪一击。”
“‘星辰议会’……或者说，你系统本源所指向的那个存在，它们选择‘守护者’和‘清除者’，并非心血来潮。”
“记住，当你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你。当你试图‘守护’一切可能性时，或许……你本身，就成了那个需要被‘清除’的最大‘异常’。”
话音落下，幽灵的身影开始变得更加模糊、黯淡，仿佛随时会消散。
“最后一个问题，”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