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申伯到!”
天子宜臼连忙领着晋侯仇、郑伯掘突出迎。
“老岳丈!啥事让您亲自来了?怎么也不事先通知我一声?”郑伯掘突十分殷勤。
“有啥事,直接派人和小婿说一下,小婿马上给你办,还劳您大驾而来!”
“唉,天子,贤婿,晋侯,还望救我南申啊!”南申伯拜道。
“那个楚子蠢蠢欲动,不断北侵!”
“臣请王师驻扎南土,防范楚子!”
“楚子?我记得先宣王当年征伐南土,到楚子宗庙里抢了不少宝贝。”
“先宣王还赐了一个我晋室先君。”晋侯仇回忆道。
“不过小小南蛮罢了,申伯何必怕成再这样?”晋侯仇笑道。
“这楚子当年在夷王时,可是称王了!”南申伯反驳道。
“野心不小!不容小觑!”
“申伯,这只是蛮夷过家家罢了。“
“您老人家年龄大了,怕这怕那的,不足为虑。”晋侯仇压根不放在心上。
最后在南申伯不断劝告下,天子宜臼还是从本就十分稀缺的王师中抽出一部分,驻扎南土。
天子宜臼二十五年,晋侯仇去世,谥曰文,太子伯即位。
由于晋侯伯难以束缚其叔父公子成师,即位后第一时间将其封于曲沃,把这块大肥地送给了他。
他的初衷是用这块肥地堵住成师,希望成师能够知足,不要再搞事情了。
然而,已经从父亲为晋侯一路熬到侄子为晋侯的成师,哪还熬的住?
他可不会知足常乐。
天子宜臼二十七年,郑伯掘突去世,谥曰武,太子寤生即位。
摄于母亲武姜的胁迫,郑伯寤生把弟公子段封于京,也是一块大肥地。
天子宜臼三十二年,晋侯伯被弑,成师趁机攻翼,败绩。
“现在晋、郑都出了问题?这小子这不借机雄起一波?”
“拉拢大宗,攻伐小宗,重振礼制,扬我天子之威!”武王发说道。
“如果什么没做,那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然而局势并没有像武王发说的那么乐观。
逐渐在成周站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