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文韬武略,就是太过任性贪玩,放纵自己。”
武王发一针见血地指出,虽然穆天子对犬戎取得了战术上的大胜,但是就如祭公说的一样,这场战争本就没有必要。
身为天子却图一时之快,带头破坏五服之制,自己打自己的脸,这怕是后患无穷!
他不禁又忧虑起来。
穆天子可不知道他的先祖们正看着他的所作所为。
他在犬戎到处抢宝贝的时候,对被俘虏的五位犬戎首领严刑拷打,从他们口中打听道。
传说在那北土河套之地,有一部族,名河宗氏,以大河(黄河)之神为祖,内有珍宝良驹无数,不可胜数。
穆天子出发了,为了展现出大邦周的中央大国气象,他不顾诸卿士的阻拦,把成周八师、新组建的宗周六师以及虎贲的所有精锐抽调出来,随他北巡。
当然穆天子不会说自己去玩耍寻宝,而是打着震慑北方诸侯的名头。
王师声势浩大,沿漳水一路向北,沿途一路荒凉,鲜少人烟。
“想当年我就是从这里发迹的,游走在有易君和西邑王之间,结果此处依然杂草丛生,连我当年的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王亥感慨道,没想到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往事历历在目。他的痕迹却一点都没有留下。
“高祖,您那时候都过去多久了,我当年被东夷打回老家,在此地重新建都的痕迹都没有剩下了呢!”一旁的河亶甲回应道。
“我应该是在此地的最后一任商王了,至今也有数百年了。”
阳甲喃喃道,当年他被北土方国打地落花流水,仓皇逃向奄都投奔南庚,余生再也没有回过故都。
岁月冲刷了一切,没有人知道他们曾经在这片土地上发生的故事。
穆天子西折穿过太行山,又跨过雁门山,一路上的看见中壮丽景色令诸王叹为观止,终于遇到了河宗氏。
“得,这小子倒是舒服,带着这么多人,到处游玩。”成王诵有些不满。
“想我在位的时候,天天担心殷人会卷土重来,宵衣旰食、夙兴夜寐,在国事上不敢有一丝懈怠。”
“哪像这小子,天天就想着玩。同是天子,这命运怎么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