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子旬就这么放任,我不服啊。”阳甲抱怨道。
“ 和儿多听话啊,旬儿他有些…独立自主。”
“南庚,我看屏幕上展现的,子旬似乎又要把王都迁回河北了,怎么回事?”成汤问道。
没想到他真的搬去“殷地“了,南庚暗自思索道。
“成汤高祖,其实我去世前他还没有搬。”
“我到这里来有一段时间了。
“我进来后走反了方向,在狩猎场旁边的森林打转了很久,后来跌跌撞撞进了狩猎场,正好碰到了准备回来的高祖亥。”
“我和子旬有些政见不合,我觉得他太激进,太急了。”
“我认为应当再停留一段时间,对东夷的统治更加巩固一些。”
“大邑商第一次对东夷的掌控扩大到淮水、泗水,偌大的东夷只有莱夷没有臣服于我大邑商。”
“这是千载难逢都彻底同化东夷的机会啊!”
“可他说要复兴高祖您的旧制。”
“由于西毫、东毫、隞三都已被毁灭,且大河(黄河)洪水泛滥,淹没了故地。”
“因此他准备在殷地建立新都。再寻求机会迁回毫都。”
“我并不是反对他的计划,而是消化东夷还需要一段时间,希望他再等一等。”
“但他等不及了,直接发动政变把我软禁了。”
“这小子真敢乱来啊。”众人惊讶道,以南庚几十年在毫都打下的根基,只要南庚振臂一呼,必然当初响应。
“我那时想想还是算了,反正要传位给他的。”
似乎看透了众人心里所想,南庚摆摆头。
“我决定不再干涉他的政策,退居南宫,专心狩猎,突然发现这玩意不比当商王有意思多了。”
这南庚真是大度的不可思议啊,要是在他父祖那辈发生这样的事情,怕是狗脑子都要打出来了。
成汤心中暗道,目光扫了扫太戊以来的诸王一眼,似乎感受到了成汤的目光,诸王们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但是总有人传我不会永远隐居南宫,沉迷狩猎,王更害王的谣言愈演愈烈。”
“使得旬儿对于老世族们还有我的疑心越来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