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讨厌傅家,讨厌樱樱,已经到了想要逃跑的地步吗?”
“我没有的,阿宴,我没有要跑。”
“到现在还在狡辩。”
傅宴嗤笑一声,“把她关到阁楼里去,直到她愿意认错了为止。”
桑予曦就这样呆愣愣看着傅宴。
阁楼没有灯,里面是黑的。
她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她怕黑,傅宴是知道的,可为什么傅宴还是要把她关进去,这是为什么啊?
“阿宴,我求你,别这样对我!”
桑予曦拼命挣扎着,有血顺着额头流下来。
她努力才只抓住傅宴的裤腿,却被傅宴甩开。
“曦曦,犯了错受到惩罚,这是应该的。”
她只能求助的眼神去看傅司。
“二哥,你也不帮我吗?”
傅司站起身。
“我只是一个医生,能帮你做什么呢?你知道你做的事情,耽误了樱樱的治疗吗?”
“要是樱樱出一点事,就算把你关起来,也于事无补。”
傅晋不耐烦说:“以后这种麻烦的事情,别叫我回来,我还有比赛。”
“她这么爱跑,你们干脆把她的腿打断算了,还用得着看着她,除非她自己爬出去!”
桑予曦的心一点点地变冷。
就连肚子都传来丝丝钝痛。
她还怀着孩子,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心狠啊?
阁楼里面除了外面还能透着一点光,其余全是一片黑暗。
她蜷缩在角落里,脑海中回想在监狱里,有一只手从黑暗中伸出来,然后拼命掐着她的脖子,口中咒骂说:“小哑巴,你怎么还不死啊?”
是,她是个哑巴。
所以在监狱,都是过着最底层的生活。
只能任人蹂躏,肆意凌辱。
稍有不慎就要被当出气筒,身上没有一块是好的,新伤添了旧伤。
旧伤结痂,继续添,直到她整个身体已经麻烦,根本感受不到痛觉为止。
小腹的疼痛一点点地加重。
桑予曦缓缓闭上眼,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直到门外出现开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