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元白抓着手，季瓷只感觉有冰冷粘腻的气息从接触的皮肤处蔓延开来，令她毛骨悚然。
在谢嘉泽恼羞成怒的逼视下，季瓷一根一根掰开楚元白的手指。
她始终没有再朝楚元白的方向看一眼，径直走向谢嘉泽。
这一刻，谢嘉泽那紧绷的脸终于露出了笑容。
他像抚摸小狗一样，摸了摸季瓷的发丝：“真乖。”
他喜欢这种感觉，仿佛是白思盈拒绝了别人，坚定地走向他。
季瓷感觉到，此刻有一道冰冷的视线正死死地盯着她，如同毒蛇狩猎前的前兆。
第一次，她主动抓住谢嘉泽的手臂，轻轻地朝他靠了一下。
柔软的气息瞬间靠近，让谢嘉泽愣了一下。
季瓷这个女人，除了长了一张和白思盈极为相似的脸，可谓一无是处。
明明他能给她足够的钱，可她却还要装清高，不肯顺从。
若不是抓住了她的弱点，这个完美的替身恐怕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即便他抓住了季瓷的弱点，她给予他的却仍是一张看似温和实则疏离的脸。
这和白思盈的态度如出一辙，让他恼怒不已。
所以，季瓷不该怪他态度不好，她只该怪自己为什么不能温柔地讨好他！
谢嘉泽神色柔和了些，轻佻地嗅着季瓷的发丝：“今天怎么这么乖？怕我被人抢走？”
季瓷心中冷笑，面上却怯生生地看向楚元白的方向。
她刻意眨了眨眼睛，微微抿了下唇。
这是她向白思盈学来的神情。
果然……
楚元白的视线瞬间灼热起来，其中的贪婪让季瓷作呕。
她握住谢嘉泽的手也不自觉地收紧，声音微微颤抖：“他为什么那样看着我？”
谢嘉泽闻言，看向楚元白，正好对上他那毫不掩饰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