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呢？”
“起义，是要花钱的，而且是花钱如流水，太平道本来就穷，就算抢了沿路的富户，能坚持多久？您又事无巨细，全都亲力亲为，再加上战场上遇到挫折，不得不兵败而走，最后活生生累死的。”
“药石无医。”
张角沉默了。
“张梁和张宝呢？”
“被迫分开，二叔在广宗，因为旗下士兵素质太差，被皇甫嵩发现弱点，营啸之后，死于乱军之中。”
“三叔在下曲阳，遭到皇甫嵩和钜鹿太守郭典的围攻，兵败被斩。”
“起义到底多长时间？”张角不解。
“二月起义，二叔十月被杀，三叔十一月被斩，而师傅……在这之前已经病死。”
“还不到一年……”张角苦笑。
虽然他知道太平道的实力孱弱。
但这不到一年就被人围杀，实在是……
“如果按照我的死亡时间来算，也就不到一年半。”方默自嘲。
“为何你坚持了如此久？”
张角有些奇怪。
按理来说，张角三兄弟已经亡故，那基本上太平道已经没什么力量了。
方默怎么还坚持了这么久？
“我逃去了东北。”方默轻声说道：“然后被公孙瓒挡下，死于后来皇甫嵩与董卓的围攻之中。”
“这皇甫嵩很厉害么？不到两年的时间竟然能够剿灭太平道？”
“中郎将……可惜董卓乱政之前，已经被排除到朝廷核心之外，后来再无消息了。”
“你……其实不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人吧？”张角问道。
“我是后世之人，莫名来到这个时代，成了师傅的徒弟。”方默实话实说。
“你就不怕什么泄露天机么？”张角有些好奇。
“师傅你说过，这一方世界是绝地天通之地，早就没灵力了，所以就算有东西，我也不怕。”方默笑着说道。
张角笑了笑，点了点头。
送走张角，方默轻轻叹了口气。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所有前来参加四阶转职试炼的道士们都失败了。
黄巾起义前夕，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