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默这边刚刚弄完，那边黑影已经被收走，空间通道也随之关闭。
方默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右手，轻轻一叹。
是的，没错。
他认出了那只手掌。
正是他的手。
准确说，是另一个时空下方默的手。
对于这一点，方默并不意外。
他一个修仙的，如果不能坐镇时间长河，那才叫奇怪。
只是他也很奇怪，为什么黑影非要来在这个时间段才来杀他？
之前为何没有？难道只有这一次的任务，才有了一丝机会？方默不懂，但大受震撼。
远离地星不知道多少光年外的天际，有着一条亘古存在的星河。
星河链接天际，每一条支流，都演变出一个世界。
在这星河之上，一个已经不知道盘坐了多少年的身影嘴角露出一抹浅笑。
随手将黑影捏死，身影再次恢复沉寂。
星河中冒出一道肥皂泡，随后悄然消失，紧接着，一大片支流全都消失了。
星河仍旧继续流淌着，新的支流已经出现，一切仿佛从来没有改变，一切仿佛已经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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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这个时候，方默才惊讶地发现，他的三阶转职任务仍旧没有完成！
方默挠了挠头，实在有些不懂了。
那么回归最初的问题。
什么是书生？
方默想了想，脑海中突然间浮现出了一道灵光。
方默脑海里的灵光越来越明显，随后方默忍不住大声喊出来。
“书生就是书生，何为书？天地万物为书！”
“何为书？风土人情为书！”
“何为书？知识……即为书！”
“是好，是坏，是真，是假，它都是书！书生，为书而生！”
“古人云，朝闻道，夕可死矣！”
“古人云，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古人云，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古人云，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古人云，致良知，然后知行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