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
毕竟那只是一头二阶妖狼而已。
方默也通过旁敲侧击，从老板娘那边得到了一个十分有用的消息。
这个世界的“书生”职业，是特殊的职业。
换句话说，它可以作为第二职业。
第二职业的开启很困难。
但只要方默考上功名，就可以开启第二职业。
但相应的，这个第二职业相当于一种插件。
一旦被革除功名，职业就没了。
除非方默能够成为进士。
成为进士之后，就相当于由这一方世界的官府为其开辟一个永久的第二职业槽位。
并且获得“书生”这个特殊职业。
当然，具体“书生”有什么好处，赵氏并没有说。
用她的原话就是，老娘一个卖酒的，哪里知道那些穷书生的事情？
但是方默显然也是有疑问的。
“老板，可就算成为进士，如果被朝廷剥夺了职位，还会有这第二职业么？”
“本朝有刑不上大夫的传统。”赵氏意有所指地说道。
方默了然。
虽然进士并不是大夫，但进士显然也成了新的士大夫这个团体的一员。
为了保存士大夫的权利，自然不会轻易割舍。
所以这第二职业，自然是不可能被轻易取消的。
不过……
这东西毕竟只是插件，所以皇帝真的想要废掉你的官职、革除你的职位，这职业该没还是没。
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方默反倒是对于这个职业十分好奇。
既然如此……
方默派出了方一。
方一很快围绕着马家村开始搜寻起来。
不过很快，方一就回来了。
“没找到？”方默有些奇怪。
“不是。”方一摇头，眼睛里充满了疑惑，“这个村子没有土地神。”
方默一愣，随后有些皱眉。
这种高武世界，按理说应该是有土地神保卫一方的。
难道这就是一个纯粹的高武世界，没有仙神？
白天的时候，方默询问了一下赵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