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那具饱饱能够走着来到滇林道院的可能性便是不大了。
作为飞行来说,倒是没有了地面上的阻碍,祝执事自然是会选择最短的距离作为飞行路线。
如此一来,具饱饱能够从地面上行走到滇林道院的可能性也是有的,但想来,那得绕不少的远路才可以,但也不好保证不会遇到高阶凶兽。
再就是另一种情况,等祝执事放下自己后再去滇州武馆去接具饱饱。
但这种情况的可能性对于郜濡邦来说,要比上一种情况的可能性还要再小上一些。
因为就在刚才郜濡邦询问具饱饱的所在时,郜濡邦发现祝执事竟然直接不太记得具饱饱这个名字。
想必也是将具饱饱抛之脑后了,又怎会想着在将郜濡邦顺利送到滇林道院后再去滇州武馆接一趟具饱饱呢。
或许,滇州武馆会亲自将具饱饱送到滇林道院?
在郜濡邦看来,也是有这种可能性的。
滇州武馆的院长是修士,想要将一名弟子送到滇林道院,还不是小事情一件。
但郜濡邦却是并不了解滇林道院的情况,也并不觉得院长会亲自送一名弟子去道院,除非滇州武馆的院长只是顺路将具饱饱送去,而院长自己则是去滇林道院有事去做。
但不管是哪种情况,郜濡邦都觉得具饱饱有着滇州武馆弟子的头衔,是去哪里都不太好脱身的。
想到此处,郜濡邦却是一阵自嘲。
还说别人呢?自己又何尝不是?不管是以何种情况,被什么人或规矩给约束着,又有几人可以轻易脱身呢?
“哦,想起来了!”
祝执事好像突然是想起来什么,又对郜濡邦说道:“我们道院派了人去接他,为他这么考虑,你却是有心了。”
“郜小友,你便是放心吧!没准具小友到得还要比你早上一些。”
待到祝执事说完,郜濡邦又是在心中一阵暗想。
祝执事这话倒是真的。
虽然郜濡邦自己也不知道祝执事在祁州城时到底是如何处理的此事,才能将自己从祁西道院的连执事手中争取过来,将自己带回滇林道院。
虽然整个过程是过了好久,直到今日才得以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