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别有用心之人,但转念一想,还是暂时没有给面前这位年轻男子看。
“那便请你们老板来一趟,或者麻烦告知我你们老板的位置吧,我亦可以去寻一趟。”江宣又道。
闻言,那年轻男子笑了笑,说道:“却是不巧。”
那男子接着说道:“我们东家对那件素色锦袍甚是上心,一针一线都是由东家亲自上手缝制的,这也是前几日才刚刚缝制好。本想等着那位公子来的,可东家家里却是有些事情,怕那位公子这几日可能会来,便是将此事托付给我了。”
江宣点点头。
“原来是这样,不是什么要紧事吧?”江宣关切道。
“多谢客官关心,都是些小事,想来也就这两日便能回来了。”年轻男子的脸上仍是挂着笑容。
“那便好。”江宣说道。
由于年轻男子并不能够确认眼前之人的身份,怕真如他所言,是受那位对于于记衣铺有恩的公子所托,来取那件素色锦袍的,怕怠慢了眼前人,那年轻男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对眼前人说道。
“客官,经常听东家提起,那位公子帮了我们于记衣铺的大忙,要是能帮忙告知那位公子一声,到时,若是客官和那位公子都有空,不妨两位过两日再来一趟我们小店,我们东家很想再跟那位公子见上一面。”
“现在那位公子没能前来,虽有些疑惑,但想必您是那位公子值得信任之人,若我们东家见上您一面,想必也是很好的体验。”那年轻男子又补充说道。
以此,江宣想来,也许是那年轻男子怕江宣不放心,所以年轻男子才如此说道,想要打消江宣的疑虑。
闻言,江宣虽然感到有些无奈,却还是客气地对面前的年轻男子笑了笑。
江宣知道,他今日是拿不回自己的锦袍了。
即便再问下去,也是没有什么结果的事情。
江宣更是知道,这个年轻男子将话说得如此好听,很明显是不相信他的身份,更不相信是受人之托来去修补好的锦袍的。
江宣心里清楚,即便那位年轻男子没有对他往坏的方面想,但至少那位年轻男子不是那么相信他。
显然,那年轻男子所说所做,是在打消他的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