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上品法器的本事,倒是祝道友,整日醉心炼器之中,想必也是收获颇丰才是。”
祝姓修士脸上也开始不好看起来,转头看向一旁的郜濡邦,道:“郜小友,我姓祝,奉滇林道院院长之命,邀请小友去滇林道院一叙。”
同那连姓修士一般,祝姓修士也是从怀中掏出一只袋子,递给郜濡邦。
“这只储物袋虽也是九品下等,但其法阵特殊,比之寻常九品下等储物袋,还要多容纳几成的物品。”祝姓修士看向连姓修士,一脸得意。
面对两位修士同时给出的储物袋,郜濡邦倒是犯了难。
巅峰组的榜首,得到一只九品下等的储物袋,本是本次五州演武的应有奖励,但谁也没说,这奖励到底该由谁出,到底姓甚名谁。
如今,郜濡邦的面前突然出现两位修士,到底该接受哪一位修士的储物袋呢?
看这架势,两位修士算是较上了劲,接受任何一位修士的储物袋,便算是拒绝了另一位,也相当于让另一位修士失了面子。
若是那般,便等于得罪了一名修士。
郜濡邦并不是处事圆滑之辈,但修士身份的份量,他还是不敢怀疑的。
得罪一名修士,可不是件小事。
“两位前辈,这……”郜濡邦一时陷入为难之中。
“哦,两位道友,有失远迎了。”正在郜濡邦陷入两难之际,一位颇为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燕前辈。”郜濡邦见来人正是祁州武馆的馆长,便觉得自己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惊喜地向燕馆主问好。
“嗯。”燕馆长应了一声,又看向另外两位修士。
燕馆长虽久在祁州武馆,一心照料馆内之事,但面前的两位修士,却是并不陌生的。
一位是来自祁州以西,祁西道院的玉修修士。
另一位,则是来自滇州东北,滇林道院的玉修修士。
而这两位修士之中,燕馆长似乎与来自祁西道院的连姓修士更为相熟。
“连道友,祝道友。”燕馆长拱拱手,向两位玉修修士打了招呼。
“燕馆长。”两位修士异口同声回道。
“两位道友这是?”燕馆长明知故问,对连姓、祝姓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