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兄长也经常说这一句,你知道吗?”此时的江宣,心境也有了不同。
听池运刃这般说,他突然想到了池运刃的兄长池运锋。
“他?他经常说什么?”既然胜负的悬念几乎失去,池运刃的心态也是平和了很多。
“全力以赴。”江宣答道。
“他就是个被困在武馆里的人,懂什么全力以赴。真是好笑。”池运刃这般说,脸上却是没有笑容,倒是增添了一些拘谨。
池运刃言不由衷,江宣自然是看了出来。因此,江宣也并不准备与池运刃争辩。
“我是个被池家放弃的人,在外闯荡,若不是全力以赴,怎会到如此地步,怕是早就要葬身凶兽之口了。”
未等江宣开口,略作沉默的池运刃倒是打开了话匣子。
“池运锋却不一样,他是家族的希望,可以按照父亲,按照族长的希冀去做,可以为池家增几分脸面。”
“所以他是金州武馆的核心弟子,甚至成了金州武馆的剑术教习。而我呢?只是个被金州武馆驱逐的遣离弟子罢了。没有家可回。”
江宣安静听着,半晌,问道:“既然如此,你又何苦来这五州演武寻你的兄长?”
“寻他?呵呵,你莫要胡诌。”池运刃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若不是来寻你的兄长,又为何将那柄银色长剑带在身上呢?”江宣又问。
池运刃转头看看那柄已被斩断的银色长剑,一时语塞。
转过头,将手中长剑一挥,道:“一柄断了的剑,又有何说道。”
从那执着的脸上,江宣分明看到了一朵泪花。
“金猿剑术!”
池运刃大喝一声,引动长剑而来。
“嗖!”
“嗖!”
……
池运刃一连数十次攻击,皆被江宣轻松躲过。
“镗!”
池运刃再要挥动长剑,却是被江宣的短刀挡住了去向。
略一发力,江宣便将池运刃与他的长剑推出数丈之外。
方一站定,池运刃便再次引动长剑,以纵剑式攻杀过来。
“镗!”
“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