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将文书翻动一番,中年人并未发现任何不妥,便将文书向身后的武者略作展示,又将其递还给凌蕻禾。
“凌蕻禾,我记下了。”人群中,一位两眼放光的女武者如此说道。
阜州并非五州之一,与五州的交流也较少。但对一些武者来说,却也不是全然没有印象。
比如,一百七十五号武者先前所用的赤昙刀法,便是阜州官家武馆刀法之一。
也正是一百七十五号武者,曾在演武场上用出赤昙刀法,让得在场的观众和武者都并不怀疑其身份。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这一百七十五号武者既不是什么阜州武者,更不是什么遣离弟子,而是映州江家的大少爷,江宣。
不过,凌蕻禾这身份,还是让沙老颇费了一番心思。
实际上,自五州演武开始,沙老一直没有观看江宣的比试,也正是因为此事。
如今,身份的问题解决了,江宣终于松了一口气,准备在优胜组大干一场。
依旧,沙老今日照常不会前来观看江宣的比试。
理由是,这些天忙着给江宣张罗身份的问题,甚是劳累。
江宣既无奈又无语,他不明白,即便沙老看上去却是上了些年岁,但他毕竟是巅峰武者,怎会如此容易感到劳累?
这事江宣琢磨过很多次,但一直找不到答案,而且越琢磨越乱,索性尽量不去想。
俗话说“老小孩,老小孩”,老爷子上了岁数,随心所欲一些,也挺好。
“听说阜州武者性格强悍,武馆乱来,弟子更是乱来,经常是一言不合就离开武馆成为遣离弟子。”
“前几年我见过一个,开打就用赤昙刀法,疯癫得很!”
“但这姓凌的小子除了那道疤,却看不出有阜州的那股子劲,还长得十分可人。”
场下观众所说,江宣却是不作什么理会,只是在心中默念着沙老昨日的嘱咐。
“伪装成另一个人,实在是麻烦,还要注意这,注意那。”江宣暗自嘀咕。
“金州武者,池运刃,也是遣离弟子?”
循着方才那位中年人的声音,江宣看向四十号武者,后者将蒙面取下,也是首次露出真容。
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