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只听见您秉公执法,把三个纨绔训得服服帖帖——”
“行了。”
叶璟甩了甩袖,忽然想起什么,从袖中摸出块芝麻糖,掰成两半抛过去,
“老子当年还没有成为锦衣卫之前,也被你们这般的力士‘关照’过——”
糖块在力士掌心滚了两圈,他忽然转身离去,
“记住了,银子拿得,嘴也要严得。”
两名力士望着叶璟远去的背影。
左边的胖子忽然舔了舔掌心的糖渣,咧嘴笑了:
“这叶总旗倒是仗义,如今倒是把咱们这门道摸得透熟。”
“透熟才好。”
瘦子将碎银捏得咯咯响,目光落在角门上离去的三人,
“勋贵子弟的马缰,就得让这种出身侯府又混过市井的主儿来拽——既懂朱门酒肉,又知百姓米粮,咱们跟着,才好夹缝里讨生活。”
……
离开了诏狱,叶璟沿着朱雀街往南走,靴底地踩过的青石板路,渐渐变到凹凸不平。
他摸了摸腰间鼓囊囊的荷包,刚刚搞得的银元宝和金瓜子——是寻常人家一年到头也就挣五两银子。
他这一个时辰不到,竟攥了足有100两,足够在城西买间带小院的屋子了。
“大人行行好!”
街角突然冒出个讨饭的老乞丐,破碗磕在叶璟靴面上。
他下意识后退半步。
“去去去……”
他踢了踢破碗,随手拿出了一枚铜板扔进那破碗中。
“谢谢老爷,你老吉祥,谢谢老爷,你老吉祥!”
老乞丐千恩万谢地爬开,他望着对方补丁摞补丁的裤腿,京城都是这样子,更加不用说京城外会是什么样子。
转过两个巷口,眼前的屋子愈发低矮,墙根出现杂草,木门上的门神画像也没有再那么鲜艳。
他特意绕开了平日走惯的正街,专捡狭窄的胡同穿行。
毕竟那些胡同里总聚着泼皮无赖,运气好能撞上几起“当街斗殴”,正好顺理成章收些“调解费”。
可今日怪了,平素嘈杂的豆腐巷静得能听见墙根蟋蟀的叫声,卖炊饼的老汉竟也没在老地方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