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饭。”纪凌收拾了自己的情绪，抬脚下楼。
柳瑶看着远去的纪凌，好像那一瞬，纪凌又变成了那个可触而不可及的人。
纪凌打回去的电话，是王强接的，他今天磕磕巴巴的，说话也有些心不在蔫，“纪，纪厂长，我们都按照你的要求办了。苹果这两天的销量非常火爆，有人甚至想预定冬天的，您有没有什么办法？。”
纪凌听着王强说话不稳的语气，“嗯，我知道了，我会给广元农场那边打电话的。”
王强等了一会儿，纪凌没说话，气氛突然有些尴尬，“纪厂长，您还有什么事情要交代的吗？”
纪凌叹了口气，“今天的报纸…”
纪凌还没说完，王强那边的呼吸猛地急促起来，“我，我…”
“高考既然恢复了，那便联系打印厂那边，把之前的和我最近更新的资料加急打印出来，量要大。”既然王强不提，纪凌便不开口，转而说起了资料的事，她做资料那么久了，这股东风当然要趁。
“好。”王强在挂断电话之前，最终还是又说了一句，“纪厂长，我和李婉都打算参加高考。”
“很好，不仅是你二人，想来我们铺子里的一些小伙子小姑娘中有不少人呢，你跟大家说，但凡是一边愿意看店一边复习的，只要工作不出错，这剩下的2个月，我每个月给大家发营养品。”
“如果大家想辞职彻底专心准备一举拿下，那你便让财务多结一个月工资。不过，他们最迟也要呆到下个月跟新来的工作人员交接好才行。”纪凌说完，又补充了句，“如果你和李婉也打算彻底专心读书，我也可以同意，不要着急回答我，我给你们两天时间考虑。”
“好，纪厂长请放心，就算我们走，也一定站好最后一班岗等到您回来。”王强跟纪凌保证，能跟到一个开明的上司，是他们的幸运。
半早上的时候，纪凌才到会场。
“我还以为今天你不会来了。”林悦走了过来，有些无聊地抠抠手指。
“这铺子里好像少了很多人？”
“何止是少了，就算还在的，你看有几个魂儿在的。”林悦皱眉，这情景跟前几天的盛况简直没法儿比。
“你呢？怎么打算？”纪凌和林悦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