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纪凌皱眉。
“我去送资料，他们，他们说今年没有我们的展位。”
“那些人态度十分嚣张，一个个眼睛都长在头顶上一样。我一开始去，他们爱搭不理的，后来又说我们的资料不行，展位不等人，其他家的早就安排好了。”赵向红一张俏脸上红通通的，显然是被气得。
“那信息资料填写是哪里有问题？格式还是内容？”
“我问了，他不告诉我，说是他整天忙得很，没空。”赵向红说这几句话的时候，还是感觉到难堪，她自从跟着纪厂长后，就没有再受到这样的冷言冷语了，一下子，她便有些承受不住。
纪凌敲着桌子，“我们提交是在规定时间之内，他无权退回。只是，展位已经排好，这话虽然真实，但也是把柄。”
“纪厂长，那我们怎么办呀？”赵向红眼中已经有点泪意了，她觉得是自己把事儿办砸了，内心十分羞愧。
“纪厂长，那个家伙又来了。”李婉撇着嘴敲开办公室的门。
“喂喂，李同志，什么叫那个家伙？我可是来送爱心的呀。”林明双手插兜，慢悠悠地走过来，修长的手指一推鼻梁上的镜架，很有斯文败类的气质。
“那你来是？”纪凌看着林明，这种人无事不登三宝殿，有坏心恶心的事儿绝对不会缺席。赵向红刚气回来，这人紧跟着就到了，很难说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纪厂长，您这就不对了啊。我这次来，还真是好心，不过，看来你们都不稀罕啊。”林明玩味地靠在门框上，笑得一脸恶意。
“我跟赵同志没见过几次，偶尔有时候在福宝斋门口遇到，所以今天在资料提交大厅里遇见，我还吃了一惊，后来她匆匆走了，我去打听了一下，竟然是因为资料的问题，你们失了先机。”
“纪厂长，我这个人向来大度心善，负责资料审核的同志和我是同学，要不要我去帮你说说啊？”
纪凌面色平淡，“那还真是巧了。”
“是啊，这天下，不就是个无巧不成书嘛，要不然我们两家也不会这么有缘分，产品相似，负责人又谈得来。”
林明就想看到纪凌吃瘪，所以也不能上赶着来找怼不是。只是，这次，税对谁怼谁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