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后,就浑身痒,现在都去医院了。他,他妹妹也是,戴了一条羊毛围巾,脖子上红了一圈儿,说好的相亲对象也吹了。”
“还有他,他买了羊毛毛毯,夫妻俩身上都是红疹子,你看。”说着就扒开一同来的人的手臂。
纪凌手指敲了敲桌子,对赵向红道,“把质检部的人喊过来,还有把记录本一起带来。”
说着,纪凌又笑着看向几人,“请问你们都是什么时候买的用的?”
“就是这两天啊,听说你们厂里火了,咱才特地去买的。我们可不是你说的那故意挑事儿的,所以你必须要给我们一个说法。”
“说什么说,赔钱!”其中有人站起来大声嚷嚷,还是被先前的人拉住才又重新安静下来。
纪凌没再说话,而是等质检部的人拿来了记录,纪凌一页一页地仔细地看着,随后又把记录本放到对方面前,“你们可以看看,我们的记录显示是没有问题的。”
“谁知道你们有没有造假?”有人不屑,“你就是想不给钱。”
“我们前一段时间上的羊毛款制品和你们买的是同一批,前一段时间的没事,这两天就有事了?”
“如果你们还不放心,我们可以报警,请警察来查一查,你们觉得怎么样?”纪凌看向对面的人,“如果没有证据,你们也是不能空口白牙污蔑我们的,如果对我们的产品造成了影响,不好意思,我也会上告你们赔偿这一部分的。”
“你,你就是强词夺理,你赔钱。”
纪凌脸色又冷了下来,“你们对我们的记录采取不信任,我说报警处理,你们又不同意,只是一味地要钱,我是不是该怀疑你们是被人收买来故意诬陷我们的?”
“诬陷?哪有人拿自家人开玩笑的。”
“这就不知道了。向红,报警去。”纪凌站起身,“如果几位不满意,还是等警察来了之后再说吧。”
纪凌没再搭理屋里的几人,倒是他们急了,站起来就往外走,“我们去找能说理的人,不和她讲。”
几人浩浩荡荡地来,又浩浩荡荡地离开。
李支书看着他们的背影,叹了口气,“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叔儿,以后这种事情只会多不会少,枪打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