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个小后勤嘛，骄傲个什么东西。”
“是啊，人家就是个小后勤，正式工，骄傲个什么东西。那请问你呢？你的身份是什么？羊场的试用工？不对，还不算，你什么都不是，请问，你是因为脸大，才说出这样的话吗？”
纪凌脸色很不好，甩下一句话走了，她还要去看看另外两处怎么样，“你如果能反思好，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就去继续，晚上我只看成果。”
另一处，赵穗借了一辆自行车，在工厂门口员工必经之路上售卖，打一炮换一地儿。这方法虽然不算很好，但也卖出了几十斤，还有人跟她预定，过两天再送。
“哒哒哒”，李婉穿着小皮鞋，走到纪凌面前，把一份订单交到纪凌手中。只是跟在后面的赵向红面色复杂。
“80斤羊肉，15块香皂，奶粉5罐，羊毛毯预定5条。”
纪凌看着订单，神色终于和缓下来，她这一拉着脸，赵穗和李支书大气都不敢喘。
纪凌看向赵向红示意她说说过程，赵向红更加一言难尽了，“她，她妈妈找了自己的朋友同事，把要买的都统计上了。”
这真是复刻了自己的销售套路。
“我妈说，到过年会更多一些。纪厂长，我这样算过了吗？”
纪凌一噎，她能说不吗，那岂不是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