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要说孩子无礼,便赶忙插话。孩子尚小,又何必被这些东西缚于其中。
将她们二人送至安全区后,温离便回到医棚,溯溪也在,由他来看着那个方才发病的患者。
温离探了探息,那人还活着,把了脉后思考片刻,拿出笛子就开始吹奏,溯溪在一旁看的很是不解。
“你这是……”他话还未曾说完,只见那人躺在原地,一个睁眼,慢慢的由白瞳变的有神,最后神智一定,已然恢复。
温离收了笛子,见那人欲起身,溯溪赶忙过来扶他。那人落地后便对温离跪了下来,接着就是一个磕头。
“多谢前辈,此等恩德,我木某人没世难忘。”
“你先起来。”说罢,温离伸手去将他扶起,随后又替他把了脉。
此番,好似还多了些不同的东西,那人经脉之中还杂有浑浊的气息,似灵似邪。她移开手,又再次把脉,依旧如此。
好似想到了什么,她快步走到其他病患身侧,也为他们把脉,先前淡看未曾发觉,如今深看却有一些,同方才那人一般,只是气息并不强烈。
莫非这些就是病源?回想起地牢中的那些纯灵邪气,得此一问。那么第一个染上的又是何人?想罢,她又来到那人身前。
“你在落州待了多久?”温离问道。
“回前辈,木某人乃土生土长落州人。”
“那你可否有见过,疫病初发之际,第一位是何人?”
闻言,那人面露难色,神情思索,最后如同下定决心一般,开了口:
“正是在下。”
此言一出,溯溪一惊,温离皱眉。方想着要找病源,谁知道竟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