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朋友,所以才可以肆无忌惮的在一起。也因为是朋友,才可以自己欺骗自己,将内心的异样当做是友情--但最后的最后,我们只是朋友。
“砰!”
手边的水晶球被奋力捏碎,碎屑插进了手心里,但是女人却好像感受不到任何疼痛一样,她慢悠悠的抬起头,冷笑:
“真是长本事了呀,竟然企图在我的注视下生出异心……”
女人的嘴边漫起一丝玩味的笑,眼底暗暗带了些不屑:
“就是那些丧家之犬,也企图击碎神座只不过是自不量力罢了。”
她感受到有一道目光扫射而来,而女人只是看了眼一滴一滴落在白色裙子上的殷红鲜血,随后慢条斯理的放下了腿,用那带着血的手将盛满酒的高脚杯端起来。
“你去把他叫回来,我要不惜任何代价,必须在天空岛上看见他本人。”
“不惜任何代价我可以……打伤他再带回来么主人”
女人坐着瞧他,光线顺着打下来,在他的脸上打了一层阴影。或许是因为少年习惯性的垂眸,此时此刻的天理,完全看不到他的任何表情。但她还是点点头,露出一丝讽刺的笑:
“哦,亲爱的,如果你能打过他的话,那这样做也不是不可以哦。”
少年随之抬起头,那是一张和温迪如出一辙的脸。只不过那些脸部的线条明显没有温迪的柔和,少年眉眼锐利,五官深邃,一边的眉梢正轻轻的挑起,似乎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疑问。
他好像还有话要询问天理,但,没过多久,他点了点头,声音继续冷漠:“得令。”
“去吧好孩子,可千万别忘了……要处理干净。”
随着大门关上,华丽的宫殿里悄无声息,只回荡着女人脚下的那双高跟鞋在宫殿中不断行走的声响。女人轻轻的抚摸着冰棺之中沉睡的男人的脸,那张脸实在是太好看了——
闭目的时候有一种罕见的美人的娇弱感。可是将目光下移,又带着一种莫名其妙的力量感……天理似乎想到了什么,忍不住笑出了声。
“摩拉克斯啊……你很快就要和他再一次见面了。”
“你很快就要与他重逢了,在看到他的身边莫名其妙多了其他人的时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