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向陆明铮开口。
“沈菀，你也说了是如果，而不是证据确凿。”他沉下目光，“你这样胡乱怀疑——”
“和你无关了。”
她眼眶湿了，但眼泪没有落下来。
她告诉自己不要哭，陆明铮只是陆明铮，不是那个人……
她就算是在他面前哭，他也不会有任何动容，只会嘲讽她。
所以，她掷地有声道：“陆明铮，你护着你的温惜惜去吧。”
“我的事我自己做主，我一定要找到幕后凶手。”
“任何人，都休想让我退一步！我要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沈菀——”
陆明铮脸色阴沉，冷厉如同寒冬里的风，阴鸷如刀。
沈菀垂下眼，散下来的长发遮掩住了半边脸，同时也在脸上落下明灭的阴影，她低低笑出了声音，那是一股压抑不住的凉薄和嘲讽。
沈菀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陆明铮。”
“怎么？我一意孤行，你就怕我得罪张征父子？担心他们伤害你的青梅竹马？”
“那你有没有为我想过？”
她有些压抑不住情绪，声音激动，眼睛发红，全身都控制不住地颤抖。
为她想过吗？
他想的只是温惜惜会怎么样怎么样。
他一句话都没有问过，她现在承受了多少的压力。
如果不找出幕后凶手，那这样的事情还可以发生第二次，第三次。
她怎么能不怕？